,随后她又打起了精神,“趁他妈不在,赶紧干活,我听她说话我就头疼。”
黎锦秀没说什么李玫是太着急的话,刚刚的李玫对琼白的确挺没礼貌。
他问道:“汪屏安到底怎么了?”
“魇祟。”琼白道。
黎锦秀问:“什么是魇祟?”
琼白道:“你就当是一种妖术吧,但他的情况有点复杂,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体里有一股阴气。”
她取出几张空白的符纸,道:“我要给他灌符水,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黎锦秀,你帮我找几个杯子或者碗,我还要水。”
她本来准备了一大瓶符水呢,结果正灌的时候被李玫打断了,瓶子也不知道哪去了。
“好。”
黎锦秀走到房间里的吧台前,找出了好几个杯子,又打开了一桶放在一旁的纯净水。琼白也不含糊,她将将五张符纸在吧台上依次摆放开来,又从身后的腰包里取出叁柱香、一盒朱砂和一支小巧的毛笔。
“我要占手窍画符了。”
出马仙的占手窍指的是请仙家上身,借人的手画符,黎锦秀知道,这个过程不能打扰,便退开了些。
琼白点香,闭着眼严肃而虔诚地礼拜,低声默念一长串黎锦秀完全听不懂的话,那些话语的发音非常奇特,不像黎锦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突然,琼白身体抖了抖,睁开双眼,神情变得更为木讷,她右手持香,左手却握住了那只已经蘸过朱砂的毛笔,快速地开始画符,不过一分钟,那五张符纸便画满了奇特的图样——与道教或者佛教的符箓不同,就黎锦秀看来,它更像是一幅画。
琼白收笔,转过头看了黎锦秀一眼,她嘴唇动了动,黎锦秀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下一秒,琼白长吸了一口气,重新睁开了眼睛。
“成了。”
琼白并未放下那叁支香,而是开始烧制符水,直到黎锦秀给她准备的容器都装满了浑浊的红褐色液体,琼白手中的香也燃尽了。
“黎锦秀,你去给他灌下去。”琼白说。
黎锦秀虽然不喜欢汪屏安现在身上的味道,但是救命要紧,他没有犹豫,端起符水走到床边,掰开了汪屏安的嘴巴,一杯一杯地往他的肚子里灌。
灌完了所有的符水,汪屏安开始痛苦地打滚。
“啊……啊……”
黎锦秀见他好像要吐了,眼疾手快地把床边得垃圾桶拉了过来,正巧汪屏安忍不住了,他翻身俯靠在床沿,对着垃圾桶张嘴就吐。
黎锦秀退避叁舍。
这时,李玫等人听到动静忙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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