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说道:“没事没事,很高兴见到你,黎先生,我是司徒建兰,道号得幽,你叫我司徒建兰或者司徒得幽都行。”
黎锦秀笑着说道:“那我叫你建兰好了。”
“好啊,锦秀!”司徒剑兰从善如流。
司徒剑兰二十八九岁,性格开朗,与黎锦秀一样健谈,两个人凑到一块谁也不会让话掉地上。而一旁的管家见他们相处融洽,默默地站得远了些,顺便给徐喻做了下短信“汇报”。
“锦秀看起来很开心。”
“那就好。”徐喻虽然在集团,回复却来得很快。
说起来或许有些矫情,但事实如此,自从尹莘去世,黎锦秀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有时候家里人都觉得黎锦秀像是在刻意地模仿尹莘的说话方式,模仿尹莘的行事风格,担起尹莘应该肩负的责任。
徐喻明白,当时尹莘会选择将自己的一切留给黎锦秀,只是希望他能够无忧无虑地度过一生,可现在看来,尹莘的处理方式或许错了,黎锦秀并不开心,他在强迫自己在补上尹莘的那份缺。
这是尹莘不愿看到的,也是徐喻不愿意看到的。
对于徐喻来说,黎锦熙和尹莘两个孩子,一个热情开朗,一个冷静内敛,就像是太阳和月亮,各有各的光华,都是他们家独一无二的宝贝。
他们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失去第二个孩子。
管家发来的照片只拍到了黎锦秀的侧脸,但徐喻能清楚地看到他在笑。她将这张照片保存在相册里,然后关上了手机,继续与下属交流工作。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聊得差不多了,司徒建兰单刀直入。
黎锦秀端起公道杯为司徒建兰斟茶,他看着莹亮通透的茶汤,不急不缓:“阿完没有告诉你吗?”
司徒建兰以二指扣桌,表示感谢,然后说道:“师兄那个人你也知道,话少,她让我直接问你。”
黎锦秀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魂魄离体,误入了地府。”
“哦哦……”
黎锦秀的语气稀疏平常,司徒建兰刚开始还没能反应过来,但当他意识到黎锦秀在说什么的时候,司徒建兰瞪大了眼睛,“啊!?不是??什么!?”
去下面走了一趟,还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应该是走阴?”司徒建兰不确定地问。
黎锦秀否认:“不是,阿完说走阴的人不会记得那么清楚。”
“……你修行过吗?”司徒建兰又问。
黎锦秀摇了摇头:“我只是个俗人而已。”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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