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眼睛酸胀的厉害,眼圈里积满了泪,可到底,她仍没让眼泪掉出来。
萧愈恨透了她这般模样,他像是腻烦了,甩开她,兀自从床榻上站起身。
他像是想到什么,立在床榻前,垂眸睨着榻上的她。
“教坊司新排了歌舞,本王瞧着不错,你去学来,下月本王生辰,跳给本王当贺礼。”
昏暗的光线落在她面上,他话落,她的长睫似乎颤动了一下。
萧愈没听到李琬琰拒绝,不禁冷笑一声。
他转身,拂袖而去。
李琬琰听见萧愈摔门而去,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远,她一动不动躺在床榻上,眼睛直直望着头顶的床幔,忽而酸涩的眼角有什么东西淌下来。
萧愈离开柏茗堂,霍刀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不敢轻易开口。
萧愈径直出宫,回了京中的摄政王府。
他想他当是疯了,方才才会有闲心与李琬琰废那么多口舌,他何必留她一条贱命,就该一剑了结她才痛快。
他当然是疯了,才会因为在柏茗堂住了一晚,此后便整夜整夜的梦到她。
他应该对她弃如敝履,不屑一顾。
曾经的她,又有什么可怀念的?不过一个骗子罢了。
他是为了报复她,才不杀她。
萧愈坚信,等李琬琰尝了他曾受过的罪,等他泄尽了恨,他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霍刀跟在萧愈身后踌躇许久,终于等到萧愈面色和缓些许,他连忙上前禀报:“军师来信了,下月便从幽州启程来京,贺兰公子和贺兰小姐也会一道前来。”
萧愈闻言未语,待走出十几步,他忽而开口问:“让你打探的禁军统领裴铎,可清楚了?”
“回王爷,属下正想向您禀报,那裴铎是个孤儿,如今尚没有家室,孑然一身,这些年受了长公主提拔,才一路做到禁军统领,属下之前曾寻机与他过了两招,此人武功不低,做事极为沉稳,且对长公主忠心不二,属下愚见,若想招安此人恐怕不易,不如将其扳倒,找我们的人取而代之。”
萧愈的思绪停留在‘忠心不二’四个字上。
这么多年过去,她邀买人心的手段果然愈发进益。
萧愈忽而想起这阵子,在耳边听到的诸多风声。
听说太医院有个太医,也和裴铎一样,深受李琬琰器重,同样没有成亲。
萧愈想着想着,眼底忽而生出些愠色来。
这些年深宫寂寞,李琬琰身在其中,以她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说不定早对可利用之人,敞开裙摆,苟且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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