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要不然，你先起来缓一缓？”

陆励然面色微红，眼锋却淡淡扫向医生，沉声道：“不用，现在再测一次。”

只要指挥官不在身边捣乱，他随时都可以恢复最冷静的状态。

柯戟就像是他的开关一样，掌控着他所有少见的波动情绪。

医生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陆励然，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新又做了一遍，显示心跳正常、精神力波动正常——

“你目前的精神力容量为B级，不过精神力延长度很广，在普遍-的平均水平中，你居然能达到，说明你的精神力还有增进空间，可以有意识地进行一些基础锻炼，升至A级应该不会太困难。”医生看着屏幕上的读数建议道，“你可以定期每月来检查一下。”

陆励然微眯起眼，意识到这是系统当初的奖励。

幸好只有，没有太夸张。

他心里想着，只是简单对医生点了点头，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回拒，只是从床上下来，接过报告便大步走出检查室。

门口，面貌十分引人注目的指挥官阁下正安静等候在外面。

陆励然一出来，就发现走廊里等候的那些人都自以为隐蔽地盯着指挥官猛看。

陆励然脸色更沉了。

柯戟注意到陆励然从里面出来，他站直身体迎上前问：“怎么样？”

陆励然看他一眼，把报告直接递给了柯戟。

“延长度、容量评级，确实是有些新颖的说法。”柯戟一目十行地扫视过去。

他看完陆励然的报告，挑起嘴角看着陆励然道：“看来我的副队不仅仅是体术一流，精神力也颇有潜力，不愧是你。”

陆励然面色不好看，还在想着柯戟的精神力波动为零的检查结果，听见柯戟的话，撇下嘴角——现在是关注他的精神力潜力的时候吗？

他大步走出医院大门，压低声音问柯戟：“不要说我了，你的精神力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检测不到？明明刚才还……”

柯戟打断了陆励然的发问，他张开掌心，就见掌心里忽地燃气一朵银蓝色的火焰，细弱却璀璨无比，就像是柯戟此时此刻的瞳眸颜色。

陆励然话音倏地一顿：“……这是什么？”

“具象后的精神力。”柯戟说道，手掌一翻，便又消失了，他微微一笑，“只能维持短暂的一会儿时间，还很不稳定，但是托那些火山晶石的福，它提早醒了过来，并且比以前乖顺多了。”

“你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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