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大方得体,神态雍容沉稳,真是好一个丰神隽秀的谦谦君子!
萧景澜边看边点头,越看越喜欢,对这桩亲事很是满意。
她也是敢想敢做、不让须眉的,当即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塞到丫鬟手中,又与她耳语几句,然后主仆二人各自离开。
外面,萧景珩敲定了借阅文章之事,又客套几句,暗咐妹妹应该看清楚了,就准备同他回席。
这时,沉砚辞婉拒道:“景珩,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不喜热闹,且明日还要早起当值,既然已经离席,我不如这就家去了。”
萧景珩听了也不奇怪,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很少参加同僚同窗聚会,今天能来这里恐怕也是因为自己母亲亲自邀约,他不好拒绝长辈罢了。
于是道:“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也好,那我这就喊两个人送你回去。”
沉砚辞推脱道:“不必麻烦,我驾马来的,记得回去的路,你这主人还有得忙,还请替我跟他们告个罪。”
“这……好吧,砚辞,今日多谢你赏脸,咱们改日再聚!”
“一定、一定!”
两人于是就此分别,沉砚辞提了只灯笼,出了宴宾堂,朝记忆中出府的方向而去。
走出一段路,身后忽然传来一女子声音:“沉公子请留步!”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丫鬟小跑至他身前,边喘边说:“公子怎得走到这边来了?让奴婢一顿好找。”
沉砚辞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姑娘认识我?有何事?”
丫鬟行礼后,掏出一块迭得方方正正的手帕递到他面前,说:“公子,这是我家小姐给您的。”
“这……”
沉砚辞想起,几天前,母亲曾试探地问过自己对亲事可有什么想法,当时他说全凭父母做主,接着就收到了定远侯府的庆宴邀请。
自己原本不想来,可母亲却很坚持,他这才来参加宴会。
听说,骠骑将军、即现在的定远侯萧延康有个尚待字闺中的嫡女,也就是萧景珩的妹妹……
如此,沉砚辞立即明白过来。
他对这门亲事并不排斥——定远侯战功赫赫,自己很是钦佩;萧景珩同长安一多半的公子哥们都以兄弟相称,待人接物极有分寸,如今更是转了性子,一次就过了秋闱。
另外,自己确实到了说亲的年龄。虽然这些年他从来不近女色,但那是都为学业考虑,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此时不正是议亲的好时候吗?
可是……他看着面前这方手帕,内心有些不喜,语气淡漠道:“此举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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