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送过来,现在三个多小时过去了,血应该在路上了。
马上,保镖打电话询问情况,然后汇报道,“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可以等吗?”看向医生,周柏生商量道。
医生眉头一皱,这种情况,不能等也只能等了,所以,点头道,“行,血液一到,即刻送进来。”
话落,医生又转身要回手术室,不过,却被江年一把抓住了,近乎恳求地问道,“我爱人怎么样了?”
“情况很危险,病人不仅多处软组织受伤,身上还有骨折,有枪伤,最重要的,是他的头部多次受到重创,大脑里面有淤血无法清除,专家们正在想办法。”医生回头,回答江年。
——头部多次受到重创!
医生的话,不仅让江年浑身猛地一颤,就连周柏生也是浑身猛地一抖,差点儿站不稳。
“如果大脑里的淤血无法清除,会不会给我儿子以后的生活带来影响?”短暂的震惊之后,周柏生问医生道。
医生摇头,“这个不知道,要看后续的恢复情况。”
话落,医生再次大步回了手术室,然后,手术室的门“哐当”一声被关上。
看着那被拉上的手术室大门,江年再次抑制不住,浑身轻颤,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双手合十到胸前,闭上双眼,祈求上苍,放过周亦白,让他好好的。
如果,他们俩个人中有谁做错了什么,非要惩罚其中一个人的话,上苍就来惩罚她吧,她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
很快,十分钟不到,一千多毫升的rh阴性血又被送入了手术室,周亦白的手术,还在继续进行,所有的人,都还在万分焦虑地等待着。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没一会儿,小卿便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江年扑过去,看到手和身体都被固定,头上,脸上,身体上,手上,几乎全身上下都被白色的纱布裹住了的小卿,泪水,又一次丝毫不受控制,汹涌而去。
“小卿,我是妈妈,我是妈妈.......”颤抖着,江年伸手过去,握住小卿的小手,手指轻轻落下,抚上他裹了纱布的小脸,近乎泣不成声地颤抖着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的错,你要好起来,你一定要好起来.......”
周柏生站在另一侧,看着床上昏迷着浑身是伤的孙子,也是心疼的老泪流了出来,甚至是都不敢伸手去碰小卿,生怕弄疼了他。
华文站在一旁,过来抱住了江年,看着小卿,流水也是无声无息地流下,甚至是连阿成看着,也不禁湿了眼眶,自责又愧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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