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跳,喷薄出来的气息,更是滚烫的灼人。
“周亦白,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所有的想法,我都知道.......”看着近在咫尺,已经箭在弦上,满满的蓄势待发的男人,江年很是抱歉地低下头去,“对不起,再给我点时间,一年,一年的期限好不好?”
——一年的期限。
原本周亦白还有些糊涂这一年的期限是什么,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了。
这一年的期限,是江年为陆承洲守孝的期限。
是呀,江年是陆承洲的遗孀,陆承洲生前对江年和小卿那么好,如果,这么快江年就跟他在一起,将陆承洲忘记了,想必江年都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会对陆承洲愧疚,甚至是亏欠。
他不能让江年愧疚,也不能让她觉得亏欠,因为原本做错事,拱手把江年送给陆承洲的人,是他。
该得到惩罚的人,是他,而不是江年。
“没关系的,阿年,没关系的。”细碎的吻,如春日的细雨般,绵绵落下,周亦白吻着她,“你不用说对不起,我可以等的,我可以.......”
话落,周亦白猛然抽身,大步离开,往主卧的浴室走去。
江年站在那儿,后背仍旧紧紧地抵在玻璃窗上,看着突然抽身大步离去的男人,她缓缓地闭上双眼,只觉得浑身都是软软的。
周亦白想的,她都明白的,但一年,是她的底线。
..............
翌日清晨,江年醒来,睁开双眼,抬头看到头顶仍旧闭着双眼睡得安宁的男人,她不禁扬唇,凑过去,主动亲吻他的下巴。
也就在江年的唇瓣轻轻落下一吻后,周亦白菲薄的唇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下一秒,他直接一个敏捷的翻身,将江年困在了身下,尔后,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
“嗯.......”只不过,被轻吻一下之后,江年的头立马就撇开了,笑着警告他,“昨晚是谁说酸的要命的?”
看着居然还敢取笑他的小女人,周亦白是真的有种想要将她拆了吞之入腹的冲动呀,不过,想想到时候受苦受难的还是自己,他便只得作罢。
从江年的身上翻下来,抵住她的额头,他低低道,“那你再睡会儿,我去准备早餐。”
“嗯。”江年点头,推他下床。
周亦白抓住她的手,又在她的手背上用力亲了一口,这才下了床,去洗漱,准备早餐。
等周亦白洗漱完离开了卧室,江年已经睡不着了,也起了床,去洗漱。
这些日子,有周亦白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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