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般,黑眸灼亮,一瞬不瞬地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也不知道盯着看了多久,直到,江年睡梦中,“嗯”的一声轻咛,翻了个身,侧向了一边,周亦白才回过神来,尔后,再满足不过地扬唇一笑,低头去亲了亲江年的眉心之后,他才起身,去收拾他和江年两个人的行李。
当年他和江年一起去杭州出差,住在一起的时候,江年替他收拾行李,替他熨衬衫和西装,那所有的一幕幕,至今,周亦白都记得十分清楚,仿佛一切,就发生在上一秒般。
当时,如果不是爱上了江年,他又怎么可能会让江年碰他的东西,还会那么饶有兴致地使唤她,同时,那么开心地看着她被他使唤。
回忆,这所有的一切,是在江年消失的五年时,支撑他活下来的最大力量。
此刻,像个家庭煮夫一样,一件一件地将江年行李箱里的东西归置到该放的地方,周亦白做起来,不仅熟练,而且是说不出来的开心,满足。
等把两个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周亦白又回到床边,亲了亲仍旧睡得香甜的女人,这才去浴室,洗澡。
也就在周亦白进了浴室几分钟后,江年猛地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
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她眉心微蹙一下,但想到自己睡着前所发生的一切,她马上就又平静下来了。
应该是到酒店了。
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江年出了卧室一看。
外面的起居室里,淡淡地亮着一盏三角的落地灯,但完全没有人,半点儿动静也没有。
大概是到酒店后,她睡的太熟,不想吵醒她,周亦白把她送回房间睡着后,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了吧。
看看时间,已经快当地时间凌晨四点了。
没有多做它想,江年关了房门,然后,脱了衣服裤子,直接打着赤脚,去浴室,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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