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我有事?”淡淡的,江年又问道。
“阿年。”周亦白低低地唤她,那嗓音,无比又柔软,充满眷恋,“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听着周亦白那毫不隐晦却又再简单不过的四个字,我想你了,江年的呼吸,莫名微微一窒,一时哑言。
“卡尔加里已经很晚了,你还没睡,要不然,我喝首歌给你听吧。”说着,不等江年回应,手机里,便传来了男人低低哑哑的无比醇厚又动人的歌声,是那道经典的英文老歌,《yesterdayoncemore》。
wheniwasyoung
idlistentotheradio
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
whentheyplayedidsingalong
itmademesmile
thoseweresuchhappytimes
andnotsolongago
.......
江年靠在床头里,听着那无比柔软却沙哑甚至是比原唱还要动人的低低醇厚的歌声,也不知道自己想起了什么,泪水,无声无息,从眼角滑出。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周亦白喝歌,这么好听,以前她从来没有听过。
听着听着,不知不觉,她竟然沉沉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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