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的门被推开,有护士小跑了出来,给陆承洲报喜。
得到这个消息,终于,陆承洲一颗高高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一张几乎僵硬的俊脸上,也在霎那间展现出了笑容,由衷地对着护士说了声“谢谢”后,马上,他便大步往产房里走了进去。
产房里,江年躺在手术台上,因为剖腹产,她腰部以下被注射了麻醉药,可是,大脑却是十分清醒的。
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她侧头,一眼看去,当看到大步朝自己走了进来的陆承洲时,她竟然忍不住,眼泪猛地一涩,有眼泪,就那样毫无预警地,从眼角的位置,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
在孩子出生,第一声那么嘹亮清脆的啼哭声响起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可是,在看到陆承洲的这一刻,她却哭了,两行眼泪像小溪一样,哭的不成样子。
这一刻,江年终于清楚,这一生,陆承洲便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没有人可以代替,哪怕是她的孩子。
“小年。”看着江年,陆承洲箭步走到她的身边,下一秒,他伸出双手,一双带着微微粗粝的大掌,轻捧住江年泪水与汗水混合的小脸,低头下去,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眉心,尔后,和江年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与她呼吸纠缠,黑眉灼灼地看着她,低低醇厚的嗓音无比柔软道,“你真棒,你和孩子都很棒,以后,我们就有儿子了,变成一家三口了。”
“老公.......”看着陆承洲,江年抑制不住的,有些泣不成声,沉沉地点头道,“老公,我爱你.......”
此时此刻,除了“我爱你”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对陆承洲说什么。
她只知道,从答应嫁给陆承洲的那一刻开始,陆承洲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
看着江年,陆承洲高扬起唇角,笑了,去轻啄她没有多少血色的红唇,低低哑哑地回应道,“小傻瓜,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
三个月后,法国,瓦托伦斯滑雪度假村。
法国的瓦托伦斯,被誉为世界最佳的滑雪胜地,陆承洲有很多的运动爱好,比方说骑马,比方说滑雪,又比方说,攀岩,跳伞。
攀岩和跳伞危险性相对较大,耗费的体力也相对较大,而陆承洲现在的身体状况,体力一天渐似不如一天,再加上,陆承洲绝对不会带江年去做危险的事情,所以,在江年生下孩子三个月,身体完全恢复之后,他选择带着江年来法国的瓦托伦斯度假村度假。
当初和江年结婚的时候,因为江年有孕在身,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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