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洲笑,温柔宠溺的要命,“那就好,以后他(她)一定会是个乖巧董事的孩子。”
江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你想他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见江年仍旧不太愿意提起肚子里的孩子,心里仍旧有着深的芥蒂,陆承洲看着她,又笑着继续道,“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教他打棒球,踢足球,教他骑马,滑雪,攀岩,还可以和他一起去打猎,如果是女孩,以后,你就可以帮她梳头,扎小鞭子,买漂亮的小裙子,是不是很好?”
“承洲,.......”看着他,抑制不住的,江年微微湿了眼眶。
虽然,她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但并不代表,她就完全接受了这个孩子。
她始终没有办法忘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周亦白的,而且,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才有了这个孩子。
他(她)原本不该来的!
“小年,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他(她)是我们的孩子,只属于我们,不属于任何人,知道吗?”看着江年,陆承洲黑眸深沉,灼亮,低低醇厚的嗓音,无比有力,认真且诚挚。
江年看着他,点头,沉沉地点头,泪水抑制不住,滑了下来,“谢谢你,承洲。”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得这么脆弱,在陆承洲的面前,总是动不动就哭了。
陆承洲看着她,勾起唇角一笑,抬手去拭她眼角的泪,“小傻瓜,赶紧把粥喝完。”
“嗯。”江年点头,赶紧把血燕粥喝完了。
“困不困?”在江年喝完粥之后,陆承洲又问她。
江年摇头,“不困。”
“好,那我们一起看会儿书。”说着,陆承洲拿过旁边刚才他看了一小半的书,翻开。
“嗯。”江年就由他抱着,缩进他的怀里,侧脸枕进他温暖的颈窝里,在他的怀里像只小绵羊一样,蜷缩成一团,和他一起看书。
江年和陆承洲一起看的,并不是什么言论高深的书,或者是什么成功学心理学之类的,不需要,像陆承洲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一本成功的字典,只有别人向他学习的份,那些什么自称成功人士写的成功学,在陆承洲的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们一起看的,是一本叫做《浮生六记》的自传体散文,是清朝嘉庆年间一个叫沈复的人写的,沈复是宦官这后,一个落魄文人,而书里记录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件,而是以自己夫妇的生活为主线,追溯往事,记录夫妻生活点滴,描写夫妻两人生活趣事的一本记事散文。
这个沈复的文笔也并不是什么名家大师,但是他写的这本《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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