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甚至是紧张。
这种不安,紧张,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
“阿成,有烟吗?”走向不远处的阿成,陆承洲问他。
年轻的时候,他抽烟抽的很凶,不过三十几岁的时候,他戒掉了。
阿成看着眼前的陆承洲,忽然就像看到了怪物般,一脸错愕地道,“老板,这是.......医院。”
“我知道。”陆承洲颔首,“有还是没有?”
“有。”马上,阿成点头。
“给我一根。”说着,陆承洲伸手。
“是。”立刻,阿成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来,送到陆承洲的手里。
陆承洲说了一根,便只要一根,所以,他从一包香烟里抽出来一根之后,其它的,又还给了阿成,然后,才大步往不远处的阳台走去。
来到阳台上,将香烟叼进嘴里,“啪嗒”一声,陆承洲江香烟点燃,然后,狠狠地抽了起来。
好些年没有抽烟了,再抽,竟然没有一丝陌生的味道。
依在阳台的栏杆上,陆承洲抽着烟,一双深邃的黑眸,微笑眯起,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术门口的方向。
其实,一个人、流小手术而已,在这样高级的医院,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但是,陆承洲心里的不安,却是从未有过的浓烈。
其实,他知道,不是孩子流掉了,在江年的心里,就不会有痛了。
孩子流掉后,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想起这个孩子,她肯定会痛,会愧疚,甚至是自责。
但是,既然她坚持,那他只能尊重她。
只不过,另陆承洲没有料到的是,他指尖的香烟才抽了一半,手术室的大门,便“哐当”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了,一道再熟悉不过的纤柔的身影,瞬间跃入他的眼帘。
——是江年,她出来了。
甚至是来不及灭掉指尖夹着的才燃了一半的香烟,陆承洲立刻便迈开长腿,大步朝里面走去。
阿成守在手术室外不远处,看到这么快就自己走出来的江年,也不由错愕,不过,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江年从手术室里出来,转身,并没有发现陆承洲的身影,视线逡巡一圈,才在十几米开外的阳台上看到了他。
看着修长的指尖还夹着半根正在燃烧的香烟朝自己大步走来的陆承洲,江年竟然没忍住,双眼狠狠一涩,湿了眼眶。
就站在那儿,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陆承洲,那个越来越高大挺拔的身形,江年一动不动,没一会儿,陆承洲走了过来,长臂一伸,便将她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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