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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无情！

燕小乙与小团子一人一熊掩面无声胜有声。

这便是传说中的用最温和的语气，说世间最霸气的话么？

这位老祖宗既然说是像归墟之国借一个人，那便说明，这位老祖宗的朋友已经是死了。

这就好比像是一人只身杀入黄泉，睥睨天下逆转生死向阎王借人，这是何等的一种霸气，何等的一种睥睨？

燕小乙体内的热血仿佛像是一下子被彻底点燃了一般，中二气息熊熊燃烧，迫不及待道：“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

麻衣老人苍老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深深追忆的神色，旋即轻声一声：“当年正值轩辕人皇刚刚执掌人族，天庭还未成立，归墟之国的整体实力还是强于人族。”

“虽然我集合了百族的大军，踏平了归墟之国，但是在头部力量上面，我们还是败于了三大墟皇与九大墟圣。”

“危急关头，我向轩辕人皇求助，最终轩辕人皇率领十万轩辕族大军相助，彻底镇压了归墟之国。”

麻衣老人温和一笑道：“也是从那一役之后，归墟之国方才真正归入了人族的统治版图！”

“要知道在此之前，归墟之国的族人，常常被称之为鲛人，经常上岸狩猎人族为食，而人族死去的魂魄在进入到归墟之国后，也会被归墟之国的族人所吞噬……”

燕小乙听完不断咂嘴，满目震撼，光是从眼下麻衣老人那番平静的话语声中，他都是能够听出当年那场大战中涌动那种的万丈豪情。

集合人族百族之力，发动倾国之战，强势征服一个种族，只为带回一人……

真是难以想象，上古年间在那场真实的战争画面中，人族先民们又是抱着怎样一种征服星辰大海的万丈豪情，不断地进行守土开疆，最终成为天地万灵主宰。

“前辈，您从归墟之国带回的那个人，一定对您十分重要吧？”燕小乙笑着问道。

闻言，麻衣老人陡然微微一怔，旋即目光透过层层云海，向着远方天地的极远看去，那深邃沧桑的目光之中，竟罕见地流露一出一丝隐藏极深的温柔之意。

心中千万思绪最终全部化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麻衣翩翩席地而坐。

无尽云海蒸腾，仙雾飘渺，演化时光的蹉跎，映照在那一袭麻衣沧桑的眸光之中，极远，极远……

身处浮沉乱世，谁又敢妄言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他化自在？

青帝？黄帝？

最终，还不都是化为了一坡黄土。

强者，为什么感到举世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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