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么喊他了,“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不是左鸟和阿烊,而是我和你”
“”赖在他怀里的左静鸣沉默了好一会,萧灼洋那略带耳鸣的耳中才隐约出现了那微弱的‘好’字。
他看见怀里哭成了花脸的男人抬起了头看向自己,还带着泪花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自己,他很想亲吻这个人。
“我可以亲你吗”萧灼洋小心翼翼地开口,怀里的左静鸣却已经将唇递了上来,吻住了萧灼洋的唇。
是久违的味道——带着一丝化妆品的香气,又带着一点泪水的苦涩。舌头交缠在了一起,唾液也牵成了银丝,似是要将这三年的思念都交换一般。
“左左你也让我叫你名字好不好?”萧灼洋抱着左静鸣,请求道。
“左静鸣”他回应着,双手环着萧灼洋,不断低语,“我爱你好爱你”
“嗯。”萧灼洋终于是满意地露出了微笑——听着他的低语,才能感受到那令人不适的耳鸣渐渐散去,他又吻住了怀里的人,掠夺着他口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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