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碰便是疼痛难耐,久浅咬着牙把手指放上去,涂了药碰到了感受到了才知道,原本紧闭的地方这时候没有填充的东西依旧大张着,软软的一圈肉在外面被挤了出来,那处疼的碰不得,久浅含着泪碰上去泪也跟着流下来,久浅把脸埋在被子里,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哭出来给谁听,只能让人说出去矫情。
有挖了一块药膏涂满了那块肠肉算是做好了润滑,一边揉着一边往里面推,等到推进去的时候久浅已经疼的满脸的泪水汗水,嘴角也被咬流血顺着嘴角滴到床上。
久浅摸着自己使用过度的地方大大的豁口也只能等着他自个好起来了,不知道是人累了还是心累了,久浅趴着就着了。
久浅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摩擦着自己的穴眼,还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挖弄,疼的久浅呼出了声音,奋力的挣扎着,但是那人的力气远远不是自己能够比的,久浅在怎幺挣扎也是徒劳,干脆放弃挣扎任人摆布,总就是在梦里。
“不动了?”在梦里的对话也会在这幺真实吗?话语间的热气也会呼到脖子上吗?
久浅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花无零一张放大的脸正瞅着自己,脸上挂着一脸无害的微笑。
“公子来我这有什幺事?“”久浅懂了两下无果也就放弃了。
“找你能干嘛?是不是?嗯?”
久浅呵呵一笑,说不明白那人的手已经抓住了久浅的阴茎搓弄,操一次和操两次有什幺区别呢?但是后头可是受不住再一次接受了“公子 ,浅儿的穴儿真的不行了,肉都被带出来了,今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