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伸手进被窝,捏住他腰上的肉,使劲拧,面上含笑:“言言,你怎么了?是我做的汤不好喝,还是九爷用的药不够好?”
“我说的是你的手,赶紧放开!”
“言言说什么,我没听清。”慕然歪着头,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仗着沈沛言现在躺着不能动,肆意妄为,可劲欺负。
“啊——疼疼疼。”
真的疼。
沈沛言惨叫,顿时明白慕然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说,汤、很好喝,谢谢、慕大小姐好意。”说得几乎是咬牙切齿。
玛的,欺负他是个伤残人士吧。
见他服软,慕然顿时觉得一股舒爽之气从头顶直达脚底,浑身轻松。
认识沈沛言这么久,每次都是被欺压的那方,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现在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扬眉吐气了。
早知道,她这几天何必在家里伤春悲秋,就应该早点过来。
好嗨哦,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收了手,慕然端着汤:“言言,我的一番心意,不能浪费哦。”
沈沛言一脸见了鬼:“你叫我什么?”
“言言啊。”
窝草,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想起偶然间听到秦安叫秦九玖玖,当时秦九那一言难尽的表情……
记忆犹新。
女人就是这么肉麻。
慕然伸出手放在他腰上:“亲爱的言言,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喜……喜欢。”
“乖!”
慕然摸摸他的头,沈沛言觉得她笑得毛骨悚然,随时可能会把自己头拧下来当球踢。
呜呜呜,本少心里苦,但本少不敢说。
在提心吊胆中喝完汤,慕然俯身亲亲他的额头,笑着说拜拜。
慕然一走,沈沛言使劲拍按钮。
“小白,你终于来了,呜呜呜我好想你,你能不能想办法给那女人看看脑子,我怀疑上次车祸把她脑子伤了。”
“你不知道,看着她我心里慌得一逼,居然学会威胁我、伤害我、还叫我言言,她图谋不轨,你赶紧让她走。”
沈沛言满脸委屈。
沐白仔仔细细、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一番。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图你什么,图你不能动还是图你不洗澡?”
“图我钱。”
沐白嘁一声,给他看天娱易主的新闻,现在沈家父子蹦跶得很厉害。
他,穷光蛋一个。
辛苦奋斗十来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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