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找到他,不过是将那层保护幕布揭开而已。”
“你以前不是这么想的。”
“那是因为以前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瞒着啊,瞒着就能让他少受点伤害,但是现在已经瞒不住,就应该思考怎么解决暗中的威胁。”
卞烽沉默,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很多时候,人们一旦遇到什么问题,就会下意识去寻找原因和责任,讨论着当初该怎么做怎么做,不会发生啥啥啥的。
典型的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
然后想着怎么保全自己。
秦安则不同,已经发生的事再纠结找原因也没用,倒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解决,远比找责任来得重要得多。
“那你想到了吗?”
秦安木着脸啃着番茄,没有回答。
满嘴的苦味,需要点别的味中和一下。
吃完后接到李靓的电话,说他已经把那三十五万酒钱要回来了,不过陆家请求她放过陆宁。
秦安默默听着,她自己没什么商业天赋,毕竟她对数字和经济并不敏感。
不过,自己不行不重要。
会用人就行。
而李靓就是个潜力股,只不过需要压力逼迫。
记得曾经有人对她说过,不需要做个博士后,做个能用博士后的人就够了。
“告诉他,陆宁的事,法律说了算,他有今天这步,不仅是他自己的问题,也有当父母的没有教育好。”秦安顿了一下,“陆氏的股票收购得怎么样?”
“之前收购有百分之五,这次因为陆宁做的那些烂事曝光,股票大幅度降低,我们手里目前有百分十五。”李靓认真回答,“左家比我们多,手里有百分之二十三的股票。”
是除了陆逢外最大的股东。
也就是说,他们的持有股如果不能超过左氏集团,陆氏这块蛋糕就会被左氏吞掉。
“继续收购,不论想什么办法。”
好半天,那头才传来李靓艰难的声音:“秦安,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
将人家儿子送进监狱不说,现在还想收购对方公司,他怎么想怎么觉得无情。
他听到秦安嗤笑一声,似乎是在笑自己的天真。
“李靓,收起你那些优柔寡断的想法,每一个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有你熬不起的苦、接受不了的残酷,你以为你现在拥有的辉煌,是你父亲当年怎么打下来的?别告诉我是靠着那点没什么用的同情和怜悯。”
“何况,我们不做,陆氏集团早晚被别人瓜分吃掉,你得记住两点,一,陆宁是自己作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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