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来了姨妈,他放过她快十天,也没让她口。
今晚,她的月事刚好走干净。
原本要来上课的政治老师临时有事,她也不似往常那么困。
她努力压下去涌上来的睡意,沿着轮廓细细亲吻着肉棒的形状,甚是乖巧听话。
越来越懂事了。
白季帆微仰着头,指尖在她背上游走,欲望渐渐觉醒的时候,他想到了帮她联系老师时候的情景。
表演系艺考时最看重表演和台词两项,他花了很多心思请这两位老师。
他先找到了表演老师,那位教出过数十个影帝影后的老师真的很难搞定,淡泊名利,不会被钱财诱惑。
他刚说几句话,那老师就给打断,一口咬定不可能。
他又许诺了给她孙女好处,结果换来一句:“没有任何诚意,你趁早带着你的小屁孩滚蛋。”
然后直接走人了。
当真是铁面无私,一点脸面不给他留。
他当时坐在那抽了半包烟才缓过劲。
他上午被拒绝,晚上又等在人家门口,这次总算找对了门路。
他拿出了安娜当时拍的柳时的那张照片,又搞到了那部支教片子的片段,截取了一小段视频给她看。
几秒钟的视频,是女主演问柳时,想不想上学。柳时说,想,她想上学。
那种被生活压迫到麻木的眼神,在一瞬间迸发出光亮的时候,是很震撼的。
他见有戏,语气接近于恳求,“您给她这一次机会,未来她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后来事情成了。
台词老师那边也是她帮忙说服的。
小姑娘褪下他的裤子,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昂扬着的炙热,她轻轻地舔上溢出晶莹液体的龟头,引得白季帆闷哼一声。
时隔十天,他再想起那日的情况,居然有点想笑。
他的小屁孩?
啧。
还是狠狠操一顿来得舒心。
于是柳时一阵天旋地转,他脱掉她内裤直直捅进去,粗大让柳时皱起小眉毛,“白总……难受……”
“嗯?”白季帆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子,耸腰往里面一顶,换来她的尖叫,“难受,就受着。”
他给她的,无论好与坏,痛苦与甜蜜,都受着吧。
湿软的媚肉被他横冲直撞地顶弄,甬道分泌出一波波动情的蜜液,柳时又爽又难受,她用手背遮住眼睛,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一声:“嗯……”
像呻吟,像答话。
她想,她愿意受着。
——
我的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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