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我说过的话你忘了吗?”
柳时吓得一哆嗦,瞬间收回了手。
他说过,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自慰。
体内实在是空虚寂寞的难受,柳时目光忍不住落下那根肉棒身上,咽了一口唾沫,“白总,我难受……”
白季帆看向她腿心,那里不断的吐出花露,弄得床单都湿掉了。
白季帆看得眼热,大手在她花穴上拍了一下,“摸了你两下就流这么多水,你真是天生该被男人操。”
他没有留情,这一下子拍的很重,柳时吃痛之间居然流了更多的水,她下意识想要挡住,结果白季帆已经看见了。
他啧了一声,修长手指探到穴口,噗嗤一声伸进去,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动着。
比起他肉棒的粗长,中指的长度根本满足不了柳时,她难耐的哼唧着,有点懊恼。
前十天都是她湿了之后,他直接按着她操,哪里像今天这样过,和她搞什么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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