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甩着双手,追了出去。
小子,还想来这一套?望着屋门方向,王自达冷笑不已。
接下来,王自达联系罗区长,汇报了刚才的事。
罗程听完汇报,点头赞许:“对,就得这样。本来是银企双方的责任,凭什么全想推给管理部门?不惯他们妖蛾子。假如他们还要再演双簧逼你的话,就跟他们讲,工业局、招商局、应急局下属部门也要跨行迁移帐户。”
“这样行吗?老窦他们……”王自达心里很不托底。
“不能只想着沾光,怎么也得尽点力吧?在这件事上要共进退才是,而不是单人独斗。”罗程指点着。
王自达立即茅塞顿开,忍不住拍马屁:“区长您真是高,不但算出魏卜鲍要和银行演双簧,还教了我好招,现在又……”
罗程出声打断:“少扯没用的,这只是斗争手段,真正把企业盘活才是根本,否则什么招最终都会成为反噬之力。”
“是,是,我这抓紧洽谈,只是谈判形势非常不利呀。”王自达每提到这事,都不禁气馁。
“坚持、自信是成功的必备条件。也许银行还会跟你通融呢。先挂了。”罗程说完,先摞了电话。
可能吗?王自达不禁迟疑。
正如罗区长所言,当天下午银行崔行长就打来电话,借口是询问王自达儿子报志愿的事,其实意思双方都明白的。
厉害,罗区长太厉害了,什么都未卜先知!王自达不禁深深赞叹罗程。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有紧迫感,越不敢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也对改制谈判一事既心焦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