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道,可是整个过程顺下来,我觉得不可能。”
“一是我没有预约,直接到了他那,他也就不可能提前约那么个人,应该是正好赶上。”
“二呢之所以那个祝总了解那么多,应该是现场看的结果,因为好多内容王自达也未必清楚。”
“三,祝总能看那么仔细,这就是水平,就是专业与业务的区别。无论从那个公司的名头,还是他本人的履历看,人家也具备这个实力。”
“四,初来乍到,人家就有办法踢开陌生企业大门,神不知鬼不觉的进院,也印证了这人的头脑。”
“既然他能忽悠咱们的保安,会不会也把王……”焦副总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魏卜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他摇了摇头:“不像,不像,俩人应该是初次见面,应该提前没有默契,否则不可能那么自然。”
“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焦副总提出了最为关心的问题。
“我们……”魏卜鲍迟疑起来,久久没有回应。
生了一中午闷气,王自达下午联系了穆大磊,无论是怎样的状况也得汇报呀。
五点的时候,王自达按穆大磊转达的讯息,给罗程打电话,汇报了整个过程。
罗程听完之后,没有愤言厉色,也未予以置评,而是反问道:“你怎么看?”
“一塌糊涂,肯定彻底砸了,彻底没戏了。”王自达语气很是沉重。
“那你要怎么办?”罗程再次追问。
“只能再找了。”
“有下家吗?”
“哪有呀?可怎么办呢。”
罗程稍稍沉吟一下,给出意见:“下家可以继续找,但这家也必须尽量保持联系,毕竟有过接触了。”
“可人家都看到了呀。”王自达明显信心不足。
罗程继续点拨着:“褒贬是买主,而且祝总也不是今天才到的。既然他来了三天,也提前暗探过了,却又仍然到你那,这其实是个比较积极的信号。”
王自达立即眼前一亮:“对,罗区长,真是这么回事。我咋就没想到呢?真是猪脑子。”
“但就今天这个现状,只怕变数很大,接触也要更艰难呀。”
“是呀。”
王自达本已稍稍晴开的星空,又迅速拉满了阴霾。
随着罗程一句“好好想想吧”,这通电话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