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你们先挪一挪,堵一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现在厂子瘦得不如一条狗,除了皮就是皮,哪有什么可挪的呀。”
“你的意思是动用帐上保证金?”
“保证金倒也可以,那么下个月怎么办,职工的保障金如何解决?”
王自达一时真被问住了,不过他立马觉出不对:你是企业法人,不该这么问我吧?
想到此处,王自达冷了脸:“魏总,支配资金的时候可没见你经过我,现在怎么就都推给我了?莫非你是想请局里代管?”
魏卜鲍微微一楞,随即耍起了二皮脸:“王局长莫怪,这不是事情急逼的吗?我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尤其工人那块必须得安抚,毕竟您当众允诺了,我是尽全力必须保障,绝不能让王局失面子。只是确实顾东顾不了西,尤其工人若看不到希望的话,就怕他们到时闹腾呀。”
“叮呤呤”,
铃声忽然响起。
“银行的。”向着王自达示意了一下,魏卜鲍起身退后两步,接通了电话,“崔行长……还,还……不会的……还请您……好,好的……您多美言……谢……”
魏卜鲍放下电话,双手摊开,很是无奈:“崔行长根本不等我说完。他打电话来,说是必须按时还息,否则真就要启动法律程序了。而且他说总行盯着这事呢,根本就没有通融余地。”
“总行盯着呢?实在不行的话只能……”话到半截,王自达又换了说辞,“到时尽量商量,实在不行再说。”
“好吧,关键得给各方希望呀。”魏卜鲍叹着气,抄起桌上单子,转身走去。
“笃笃”,
有人敲门。
魏卜鲍恰好打开了屋门。
“王局长,实在不敢当。”门外进来一人,连连致歉。
“我不是。王局在那。”看着对方这个样式,很像是要帐的,魏卜鲍赶忙回身一指。
听这口条莫非是……?王自达不由得心中一喜。
“抱歉,抱歉,王局,我是祝今生呀。”来人自报身份,果然正如王自达所猜。
哈哈,合作商果真来了。
王自达赶忙站起身来,伸出手去。“祝总,你好,欢迎欢迎!”
不是要帐的?魏卜鲍带着狐疑仍旧站在门口,但却顺势关住了屋门,他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