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瑞峰看完这些信件,又放回到办公桌上。
“怎么看?”鲁炬提出了问题。
“村民要争取权益。”仝瑞峰回复的中规中矩。
“说的详细一些。”
“村民的土地挨着矿区,矿渣、废水难免对土地造成伤害,势必降低产量。尤其废水里有毒,已经对牲畜造成伤害,甚至不排除影响到人的身心健康,村民自然想要补偿。从之前的交涉来看,补偿事宜很不顺利,有的根本就没落实,村民只好找上面了。”
“怎么看环保局作派?”
“环保局明显失职,有些作法也太失身份,否则也不至于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更不至于村民给您写信。”
“从上次开会算起,又过去一周多了,但却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照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下步该怎么办呢?”
“这个没考虑过。”
“大胆地说,说透了,说对说错无所谓。”
稍稍沉吟了一下,仝瑞峰又开了口:“之所以成了这个现状,一是环保局不作为,二是江区长托病甩锅。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先得把这两方面解决了。”
“可江鑫焱就是赖在医院不出来,总不能强制去请吧?”
“这就真不知道了。”
“行了,先去忙吧,有情况及时汇报。”
“好的。”
仝瑞峰应答一声,出了屋子。
“江、戴、杜,还有……”鲁炬磨磨叨叨着,在纸张上写下了五六个姓氏,然后来回的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