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说‘有电话来’,就挂断了呀,我也再没给你打。”
“邢主任,您这么快就忘了?虽然那天是给您捧场,可我也要感谢您,毕竟您是给公司介绍生意。我也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公司能有现在规模也与您的关照分不开的。”
“胡说什么?我关照你什么了?”
“哎呀呀,邢主任也太谦虚了。您以前一直跟着乔区长跑,认识的人多,面子也大,可没少给我们介绍生意呀。”
“放屁,根本没有的事。”
“钱串子,这次为什么派莘彪去?”副局长又插了话。
“莘彪跟……”钱串子说到这里,忽然“呀”了一声,然后改了口,“公司例行安排,跟别人无关。”
“是吗?”副局长再次追问。
“无,无关。”钱串子结巴回应着,还看了邢俊一眼。
“钱串子,老实交待,不要藏着掖着。”副局长起了高腔。
“我,我……”钱串子更显作难。
副局长冷哼道:“实话实说对谁都好,不要说假话帮倒帮。”
“好,好,我说。”钱串子连连点头后,讲说起来,“这次派莘彪去,主要是感谢邢主任对我们的关照。邢主任给我们帮了那么多忙,又不收我们的大额礼金,我们感谢一下是应该的。”
“胡说,胡说,把话说清楚了。”邢俊急着道。
“邢主任,这有什么,本来就是嘛。确实那天你没明说,可我也不是不会来事的人。”
“撒谎造谣可是要遭报应的。”
“邢主任,我没撒谎呀。你当时打通以后,就说你在牛肚峪村口,滑坡土堆把路都堵了。您的领导跟着村里去救灾,让您给联系设备,您就想到了我。公司当时设备太紧了,也实在难以调配,但我还是……”钱串子说的绘声绘色,有情节、有对话,使人仿佛身临其境般。
邢俊越来越气恼,越气恼越火大,越火大越说不上来。
“我操……”邢俊实在忍耐不住,猛出手捶向那个光头。
“反了你了。”随着副局长出声,现场警员一个箭步上前,撞开了邢俊。
“我,我他娘有口难辩呀。”邢俊坐倒在地,一时气愤难平,扬巴掌裹到了自己脸上。
“太狂妄了,铐起来。”副局长大吼道。
警员再次上前一步,“哗啦”亮出了明晃晃的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