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设备和技术处理不了,只好送到区里。可是区医院入不了院,说是没床位,让等着,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有人新眼所见,好多小毛病的反倒在住院,成天只是输营养液。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要不也不麻烦您。”杜军生一口气讲说了事项。
“我知道了,马上联系。”
罗程结束与杜军生通话,又拨打了尤金宇号码。
电话一通,罗程直接道:“尤区长,现在申家坝镇有个病人伤的挺重,需要在区医院治疗,只是那里说没有床位,还请……”
不等说完,尤金宇已经不耐插话:“那会儿是帐篷、煤催的不行,现在又是床位,我一个副区长成天就打零杂,别的什么也别干了。”
“这个人主要是……”罗程话到半截,停了下来,因为对方早已挂掉了。
罗程尽管恨的牙根痒,但现在也不是掰扯的时候,也根本没时间掰扯,于是他一个电话打给了卫生局长。
听罗程讲说完事情,卫生局长诉起了苦:“罗区长,这次受伤的人太多了,别说是手指,有的大腿都动不了,我们必须一视同仁,不能……”
“狗屁的一视同仁,你们真正做到了吗?这个伤者的腰伤更厉害,理应优先考虑。丑话说在前面,痛快安排住院还则罢了,否则我将行使抗震指挥部副指挥长职权对你火速问责。”罗程怒声道。
“罗区长……”卫生局长还要解释,发现对方已经摞了,气的开口骂娘,“他娘的,什么事呀?我归你管吗?”
“可……唉,秀才遇见兵有礼说不清呀。”卫生局长唉声叹气着,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就在罗程吃完剩下的面包不久,杜军生来了电话,说是院方让住院了。
按说事情已经解决,今天也算是有惊无险,但罗程心里一点都轻松不起来,反而堵的越发厉害。
收拢一下心绪,罗程又踏上了继续巡查灾情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