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里能空下来呢。罗**有点后悔站这里了,但车厢里已经人挨人,自己又带着行李箱,显然不便换地方了,再说也根本没地方可换呀。
示威似地点燃烟头,黄牙男子先是陶醉地深吸了两口,随即吐出了长长的烟圈。
什么破烟,太呛人了,也不知道讲公德。罗程很是鄙夷地瞥了眼黄牙男子。
黄牙男子一呲大板牙,摸出烟盒来:“哥们,进口的,生烟丝,有劲,来一颗。”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罗程不抽这玩意,但对方这么讲,他也只得微笑着说了句“不会,谢谢!”,但还是巴不得这小子离开。罗程现在急着躲卷发黄牙男,孰不知很快两人又要见面了。
黄牙走了有黑牙,卷发离去来毛寸,一拨又一拨,一茬又一茬,罗程光是二手烟就吸了至少上百支。他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以眼前情形也只能盼着能有新的空地可去,盼着早点儿到站。
终于,火车走了七八个小时,在经停大亚力市时,车上下了好多人,过道里相对稍稍宽松了一些。
逃离。罗程拎着箱子、陪着笑脸,离开了“大烟灰缸”。
这里还行,不是烟灰缸,也不是取水处,还能稍稍靠着门框,罗程觉得很是满意。
虽说坐了十多小时飞机,但由于太过兴奋,根本就没睡觉,又站了这么长时间火车,罗程还真有些乏了。于是靠着门框边沿,闭上了眼睛,假寐起来。
到艾河区区城大约得四五个小时,再坐……
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憧憬着重逢时的美好时刻,罗程竟然还渐渐有了睡意。
就在罗程迷迷瞪瞪之时,忽觉有些不对劲,便睁开眼来。
“什么玩意?湿乎乎的。”罗程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童子尿治病。”旁边“大背头”接了话。
我这也太悲催了吧!罗程暗暗叫苦,却也不便申斥刚刚经过的抱孩妇女。
好事多磨,心诚则灵。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罗程心境才慢慢平复下来。
站在这么个地方,被蹭一下、撞一下是常事,洒点水、溅点汤也不稀罕,接下来的时间再不好闭眼假寐了。
终于,在凌晨两点多,火车到了艾河区火车站。
“三十块一小时,住下吧。”
“去哪?不打表一口价。”
“二十四小时快餐,就在前面。”
出站口处,揽生意的小贩叫卖不停,拉扯客人也很平常。
去镇里班车得中午才有,罗程哪能等得起?打车。
有人打长途车,出租司机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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