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看到大金牙来了,疤哥很激动,身子一挺就要坐起来,怎耐有特殊禁制在身,也只仅能做个动作而已。
往日生龙活虎的疤哥,现在竟然满脸病态,被牢牢地限制在病床之上,大金牙很是感慨,也不免悲伤。
大金牙上前两步,俯在床前:“哥,怎么样,好点了吧?”
“不碍事,死不了。”疤哥好似含着鸡蛋似的,声音非常含糊。
大金牙又是不由得伤神,却仍安慰起了对方:“哥,凡事想的开,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未必就那么难活。”
“是吗?”疤哥舌头硬生生地问过,却又展颜一笑,“已经死过一回,什么都想的开了。”
“那就好,那就好。”大金牙一时没有合适语句,只能不断重复着那三个字。
“弟弟,怎么不来看哥?”疤哥忽的问道。
大金牙尴尬一笑:“他们不让进呀。”
“你知道我在这了?按说他们应该封锁消息的。”疤哥思维倒很灵敏。
刚才本来就是撒谎,因为大金牙是从警方得到的消息。于是只得继续圆谎:“消息是还封着,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从医院了解到的。之前就传你被抓了,有说在矿上的,有说在外地的,我一时也闹不清楚哪个是真是假。”
“你这些天忙什么呢?”
“还是那些事。一直找不到你,外面又谣言满天飞,也没心事干活。”
“唉……”疤哥叹息了一声,神色也变得黯然,“弟弟,咱俩是亲弟兄,你知道吗?”
虽然对方以前有过暗示,别人也曾转述疤哥所言“我俩是兄弟”,但对方当面如此明确讲说还是第一次,大金牙既不适应也不禁狐疑。
疤哥露出一丝笑意:“你可能不信,其实别人全都不信,但这却是事实,听我慢慢说给你。在我六岁的时候,家里添了个弟弟,就是你,小名‘桃桃’。可就在你不到半岁,大名还没起的时候就丢了,据说是让人贩子拐跑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咱娘都快哭死了,咱爹则是忙着报警,忙着四处打探消息。可是三年过去了,根本就没有你丁点消息,咱娘也病倒了,咱爹不得不一边捉务地一边照顾咱娘。我十四岁就外出闯荡混社会了,也开始找你,但好多年过去了,也没打听到你的消息。”
“就在那年,你正被几个大混混追打,我实在看不过,就出手帮了你。当我给你清理伤口和污血的时候,就发现你左脚心有个痞子,跟‘桃桃’脚上长的位置完全一样。随后我以帮你换衣服为名,特意查看了你的右肋部,果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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