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我一定……”刀疤脸忙不迭地道谢并保证,却发现手机里早没了声音。
“唉……”刀疤脸长长叹息一声,无力地放下了手机。
昏暗的灯光下,刀疤脸眼中神色不停变幻着,一忽恐惧,一忽惊愕,一忽无奈,一忽痛苦,显见情绪复杂之极。过了好大一会儿,他的神情才恢复平静,但死灰色似乎又重了一些。
再次拿起手机,刀疤脸拨打了一个号码。
很快,手机里传出一个尖声:“疤哥您说!”
“启动二号计划。”刀疤脸冷冷地说。
“事态已经很严重了吗?”尖声问道。
刀疤脸缓缓地说:“恐怕要很严重。警惕些无坏处。”
“好的。”尖声应承之后,又请示了一句,“猎物怎么处置?”
“先要保证成功,如何处置到时再说。”刀疤脸给出回应后,挂断了手机。
“唉……恐怕绝没那么简单呀。”刀疤脸又长长叹息了一声,转身躺到床上,但却久久不能睡去。
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却又被噩梦惊醒,醒来时刀疤脸已是满身汗水。
罗、雷二人睡的很香也很踏实,第二天起来时太阳已经老高了。
带好箱包,到前台退掉房子,罗、雷二人出了酒店。
在即将上车的一刹那,罗程下意识回头看去,楼上窗口正有一张熟悉的脸颊,但随即便闪掉了。
驾驶位的雷捷也看到了这个场景,不由得感叹道:“她的离开绝没那么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