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狠话,为什么仍然不走,却把心思用在歪路上?”罗程质疑道。
邱山长长叹息了一声:“唉,我俩没脸回去呀。当初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俩都说了狠话,说是不混出个人样来绝不回去。现在不但没挣到钱,还让人打的那么狼狈,我们怎么回去?只要这次回去了,就永远别想出来,就只能在山沟里猫一辈子了。”
“你们城里人不知道,我们那里太穷了,穷的还不如城市里的狗。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我俩实在不想过那种遭人白眼的日子。我们祖上两辈全是吹鼓匠,就是专给红白喜事吹喇叭,到我爹这辈仍是干这个,我和邱水从小也跟着干这行。近些年人们结婚根本不用我们,我们就只能给死人吹,人们都叫我们‘哭丧鬼’、‘讨吃’。”
“好歹也上过初中,也算有点文化,可是却成天被喊老讨吃,姑娘见了我们也躲的大老远,我俩实在抬不起头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俩发誓要离开那里,也与家里斗争了好长时间,才算争取到了这次机会。现在我俩要是回去,爹娘怎会再放我们出来?要是再知道我俩干的这事,真是没脸再活了。”
罗程“哦”了一声:“是这样呀。那我问你,那封信的确让大金牙拿走了?”
“的确是。在他放狼狗时手里还攥着呢。”邱山回复的挺肯定。
“信里说的就是那个地方吗?会不会弄两岔去了?”
“绝不会。信封上写的就是金峻岭区,也写着矿区的名字,信瓤里明确写的就是‘优乌金矿业’。刚开始大金牙也承认那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又否认了。”
又讯问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再没有任何新发现,这次夜审就结束了。
但罗程和雷捷却没休息,而是连夜研究起了下一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