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不宜施工,是否相关区推诿扯皮,这些也根本不在普通百姓考虑范畴。人们更愿相信看到的、感受到的,有时听到的甚至对其影响更大。
经过差不多二十分钟阐述,申副区长发言接近尾声,情绪也更为激动:“再有两三个小时就该做午饭了,自来水能不能来?来不了怎么办?方案在哪,开始实施了吗,信息传递给居民了吗?峻岭内河的污染什么时候能停,源头在哪?如果河里还是油乎乎一片,又怎能让居民相信笼头里流出的是干净的水呢?想想,好好想想,赶快行动吧!”
一通雷烟火炮,申副区长口干舌燥,但心中却舒畅了好多。
有申副区长这么一开头,好似给整个讨论定调了一般,接下来的发言也自然而然的以苛责为主,列席的众人都不禁心情更为沉重。
在会议最后,针对提到的问题,职能局又重点给予了回答,讲了安排、举措。
“落到实处是关键,要把问题扼杀在萌芽状态,防患与未燃远胜于头痛医头脚疼医脚。”申副区长又冷冷地给予了抨击。
注意到有可能又要重复前面环节,薛副区长做起了总结:“功过评说留待事后,现在要集中全力做好善后处理工作。各职能部门要按照约定时间恢复正常供水、截断污染源头,并做好应急准备工作以备不时之需。从……”
“吱扭”,屋门轻轻推开,一年轻男子快步轻声进了屋子。
看到自己秘书来了,薛副区长收住话头,投去质询目光。
贺秘书来在近前,对着薛副区长轻声耳语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听不到秘书说什么,但在这种情况下进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事,要么就是特紧急的事项。
“你先去吧。”薛副区长对着秘书挥了挥手,然后又看向在座众人,“散会。分管环保、水务、治安、城建、文卫的副职留下,你们几个也别走。”
在申副区长等几人离去后,薛副区长对着众人说:“居民来区府了,就为水的事。”
罗程不禁无奈摇头:怕什么来什么呀。
居民其实来区府楼下时间不长,但却来的很快很多。
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人没聚集也未靠近办公楼,安保人员只以为是晨练的,在府前广场一直都不少。
可是过了不久,安保就发现苗头不对。以往每到上班时间时,晨练的人就该走了,今天怎么还这么多呢?
他们扎成一堆一堆的,交头接耳说什么,为什么对着区府楼指指划划?
不好,他们都奔办公大楼来了,这是要围区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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