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散散很正常,让人踢了也没什么,谁还……”
干瘦妇女立即接了话:“我闺女才不是让人踢了,男朋友可优秀了,在市里……”
“妈,说这干什么?”长发女孩阻止了母亲。
“不说他……好,可我得让人们知道,我闺女根本不是没人要,也根本不是那事。”干瘦妇女道。
“那到底是怎么了,还至于这样,有什么想不开的?”八卦女人接了话。
干瘦妇女立时咬起了牙:“现在有的官就是有眼无珠,明明别人犯的错,非要欺负老实人,非把老实人给开了,我看……”
“妈,你不要说了,咱们回家吧。”女孩手撑地面起身,抱住干瘦女人胳膊摇着。
干瘦女人显然上了火气:“怕什么,他们要干这丢人事,就要让人说。明明是副局长耽误事,凭什么处理我闺女,你只不过是一个文员呀,卫……”
“妈,妈,别说了。”女孩大声打断母亲,用力扯着其胳膊。
文员?卫?明白了,是那个女孩呀。
尽管干瘦女人言犹未尽,但在女孩的央求和人们的劝解下,还是带着女孩离开了。
在走出几步后,女孩忽又快步跑到胖瘦二人近前,弯腰、屈膝下去:“谢谢你们,谢谢!”
“快回吧,多好的女孩!”胖瘦二人赶忙双手拦挡。
女孩连连道谢着,跟着干瘦女人离去。
造孽呀。
看着母女离去的背景,罗程眉头皱了起来。
转过天来,“替罪羊文员愤而跳河”便传开了,并迅速传遍了区城,也传遍了全区。
“妈的,什么玩意?”听闻这样的消息,好多人都发出了怒声。
卫生局同样也有人这么喝骂,但显然骂的对象却很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