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吃的总不到来,你不是更没说话劲了吗?”
“你……你应该先保证我的生存权,然后才是……”
“别耍花样了,狡辩都这么有精神,能没力气交待?你那点事我又不是不知道,那天我就去了,只是你早走了一步而已。告诉你吧,那里的所有财、物都进行了处置或封存,相关证据也全都齐全,你交待与否对案子定性都没影响。”
“我,我做什么了,我也是受害者。”季常嚷起来。
大张冷哼道:“受害者?亏你说的出口。”
季常立即诉起委屈:“我把所有家底压上,又欠了一屁股债,好不容易弄了那么个鸡场,可这饥荒还没还清,就摊上了这事。你们到了以后,不说如何帮扶,又是要追究责任,又是鼓动员工吵闹,我不离开还能怎的?这还不算,等我被迫出走后,你们又把所有的鸡全杀了烧了,那可是我的命呀,是你们不让我活……”
“别把不是当有理了。”大张打断了对方,“当初发现病鸡你就该妥善处置,而不是随意丢弃甚或埋到村里,尤其在鸡集中发病时更该第一时间上报。可你是怎么做的?不但不按规定上报,反而百般阻挠甚至鼓惑员工对抗,你这已经触犯了法规条例。正是因为你的迟延,也直接和间接导致了疫情扩大,你是造成全面重大损失的罪魁祸首之一。”
“别处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季常马上争辩道。
“这可不是你想撇就能撇掉的。在你开办鸡场过程中,你指定学习了想关法规,也知道自己有及时上报疫情的义务,可你并没这么做。正因为你的隐瞒和拖延,致使全区整个疫情防控都出现了滞后,这不是你的责任吗?”大张抬手止住对方插话举动,继续说,“你不要打马虎眼。那天在你办公室里我可是亲眼所见,屋里墙上悬挂的就是这些条例规定。”
季常噎回了已被驳过的辩解之词,继续追问道:“我,会怎么判我?”
“这个不归警局管,但依据以往案例看,起码也是多年头起步,毕竟你为全区造成了巨大损失,还严重扰乱了……”
“不,不,不能这么判我,不能呀。”
“孽是造了,又没有任何立功表现,不判你判谁?”
“我,我立功,我举报。”季常完全慌了神,整个声音也喘息不定,“鸡场不是我的,我只是前面跑腿的而已。”
想过季常可能的各种说辞,但这个说法可是有些出乎人们意料。鸡场法人代表就是季常,日常管理也是他,员工们也都指认他是老板,他怎会只是跑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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