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住院的话,这拨疫情怕是还要耽搁下去,疫情会进一步急速扩大呀。”
“正好赶上了,就多联想了一些。即使不是我,应该也会有别人遇到,应该也不会差多少时间。”罗程尽管说的谦虚,其实内心还是很傲娇的,毕竟自己做了件功德无量的事。
“尽管接到了你们电话,次日还接到了你们发函,但卫生、畜牧却迟迟没有行动,大好的防疫机会就这么断送了,硬是十天之后才再一次被你推动起来。”
“这中间可能涉及到他们局内部信息传递不畅或执行打折扣,不过随后还是很积极的,尤其卫生局魏局长更是……”
“可你想过没有,这中间耽误的十天正是疫情快速扩散的时候,正是掐灭疫情苗头的最佳时机,但却白白的荒废了,这个责任该由谁负?”
虽然答案显而易见,但却不适合自己讲出来,而区长又问的这么明确,不回答似乎又不合适,罗程一时愕在那里。
“恐怕你也难逃被人追责呀。”施予民又道。
什么,有没有搞错?我可是有功的,是我一次次推动了防疫进程。即使我不表功,也绝对没过吧。罗程很不理解。
施予民自是明白罗程的心思,立即便给出了回复:“可你是应急局党委书记、局长,可你是罗程,可你是令许多人眼热的红人。”
罗程略一沉吟,然后缓缓点头:要这么一说,就明白了,人红是非多呀。
“怎么才能不被扣上责任呢?”施予民随即提出了问题。
与施予民交流了大约半个小时,罗程走出区长办公室,驾车驶离了区府大院。罗程边开车边想事,车开的很慢很慢。
“叮呤呤”,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号码,罗程按下了接听键。
魏局长声音立即传了过来:“罗局,在单位吗?我去找你。”
“我呀……在街上。”罗程回道。
“你在那?方便吗?我去找你。”
罗程说了见面地点,然后把车开了过去。
不到十分钟,魏局长也到了,径直上了罗程的越野车。
“魏局,有何吩咐?”
“我怎敢吩咐罗局?是专门来向你汇报疫情防控工作的。”魏局长说着,真就正儿八经地汇报上了,“经过这些天防控,整体形势趋于稳定,也已连续三天没有新增人感染禽流感。截止目前,全区共有五百一十三名患者,其中重症十七例,中症二十四例,轻症二百七十二例。已经出院的三十一例均为轻症,还有大约百例会在近两三天出院。值得庆幸的是,尽管之前出现了五例危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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