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都首当其冲呀。”
“大自然灾害往往对农业摧残最烈,这次也不例外。”施予民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可为什么有的镇损失就小的多?比如油松镇,那里的雨量在各镇中可是排第二的。”
还不是罗程提前通气了?周副区长心里这么想,但却没敢把这传言讲出去。
故意给出一定消化时间后,施予民接着说:“油松镇我去看了,之所以损失这么小,主要是防洪工作做的好,无论水库、泄洪坝、泄洪渠都维护的不错,镇里真当回事了。别的不细说,就说泄洪渠吧,人家那里都是洪水新聚集的杂物,而好多镇里却是老存货。本来就不深的渠里,石子、杂物提前早已堆了多半,洪水来了怎么走?不流农田里还流哪?不冲房屋冲什么?”
“有人可能要说油松镇听到什么消息了,但那些防洪工作是能三五天突击出来的吗?再有大柳镇,人家又有什么消息了?虽然那里雨量相对稍小一些,但防护工作到位,损失也的确很少。再来说说所谓的消息,那只是个大概预测,而且听说的不止油松镇,好多地方也听说了呀。周副区长,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当然听说了。但周副区长却不能那么讲,而是忙不迭地摇头:“没听说?什么预测消息?”
施予民“哦”了一声:“看来农业、水务出问题不是偶然呀,你们这信息通道太不通畅了,另外周副区长的记性也不大好。”
周副区长老脸一红,但还得打马虎眼:“确实,确实需要改进。”
“为什么我要说洪涝是天灾,灾情是人祸呢?”施予民又拉回了主题,“这次降水全区暴雨站点三个,大暴雨站点十个,特大暴雨站点两个,平均降水量二百四十七毫米,最大降水量二百八十七毫米,是2066年大灾后的降水之最。即使在大灾前,也仅是2043年超过二百五十毫米,三百毫米降雨得是一百年前了,这次洪涝绝对是天灾。”
“说灾情是人祸并非空穴来风,同样的大暴雨,但镇与镇灾情却区别巨大,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另外,相关部门在检查水利设施安全时明确强调抗洪防灾,你们注意没,又是如何应对的?农业、水务都由你分管,农业怎么就没引以为戒?反倒是跟着起劲哄哄‘外行局长’呢?”
“我真的不清楚,以后多注意。”周副区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额头还出现了汗粒。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上面可有你签字的。”施予民说着,在文件袋里拿出一页纸张来,读着上面标题,“关于对应急管理局主要负责人干扰水务工作的……”
周副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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