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等人先后上车,两辆越野车调回头,顺着原路驶去。
这次雷捷坐了第二辆车,第一辆车上换了另一警员,警员与罗程分坐武义仁左右。
回头看了看后车,武义仁终于问出了疑惑:“我怎么感觉这次不是专门抓我的?”
“听说过搂草打兔子吧?”罗程讥诮之后,马上又黑了脸,“你是不后悔刚才的交待了?不过我已经都录了音,想反悔也晚了。”
武义仁叹了口气:“唉,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立马必报。我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早晚有这一场,早露馅早省心。”
罗程暗自冷哼:看你倒老实。还不是没辙了?
相比武义仁的痛快交待,对光晓阳的审讯却不顺利。自从上到车上,大张就一再询问,可光晓阳始终一言不发。
只到接上另两名警员时,光晓阳才开了口:“好啊,原来是老狗出卖了老子。”
“发什么穷横?狗子爸哪知道你们鬼混的地方?”大张抬手拍了光脑袋一下,随后冷声道,“告诉你吧,你的行踪早在我们掌握之中,否则怎会那么顺利找到你?”
“嘁,我看你们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那个车上不也有个家伙吗?肯定是抓他才碰上我的。”光晓阳表示不信。
“这么大脑袋真是白长了,要不是抓你,我们的人又怎会留在狗子家?”大张“嗤笑”道,“不要心存侥幸,既然不远千里抓你,我们就是掌握了充足证据,老实交待是你唯一出路。”
“交待什么?”
“你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呀,好好玩着牌,就让人抓了呗。”
“好好玩牌?那你跑女厕所干什么?又为什么戴着假发套?看着我们躲什么?”大张一连几问。
“我……”光晓阳支吾一声,便不再言语,继续玩起了徐庶进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