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说我刚回来,连着加班太累,还以党管政压我。一来二去,声音就高了,就……”
对方“嗤笑”打断:“呵呵,真是奇怪啊。据说昨晚差点把房顶吵翻,就差大打出手了,今天却又互相包庇,一个表示对另一个关心不够,另一个又说因为谦让休息。奇葩,真是奇葩,不知道你们玩的哪一出。”
罗程立马笑着接话:“谢谢领导关心,我们这是党政互助的……”
“少扯白皮。”对方再次打断,冷声道,“我找你们只是传话,希望你们好自为之。稳定压倒一切,任何不稳定因素都必须消灭在萌芽状态,补台不拆台方为君子,明白吗?”
“明白,正因为如此,我俩才团结一心,共同……”罗程扯到半截,放下手机,因为对方已经挂断了。
怎么办呢?罗程再次犹豫起来。
如果高行东硬要呛着干,自己也没必要顾及脸面,反正自己没有私心,都是为了镇里好。可听王秘书的意思,高行东分明也在隐瞒,还主动揽了责任,自己若是继续一根筋的话,似乎也太不近人情了。
“难呀,实在太难了。”罗程叹息着,拿起“东槐一号”资料翻了起来。
“实在难呀。”就在罗程感叹之时,高行东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
高行东怎能不难呢?他现在骑虎难下,都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