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这么做。等我走了之后,你就跟罗程讲,就说正谈着。再过两天呢,就说谈差不多了,还说谈的对镇里有利。然后等我再去镇里的时候,你带我到罗程办公室,就说罗程之所以刁难度假村,主要是他之前索贿被拒,又调戏沈天娇不成,还可以说……反正怎么埋汰怎么来,我都会进行现场录音……”
“你,你怎么能想出录音,怎么能……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法律工作者。”万俟赢又插了话。
“蠢猪一个,就别给‘法律’抹黑了。”罗程讥讽着,停止了录音播放。
“哼哼哼……”童宇一阵冷笑,“你都能想到录音,姑奶奶为什么不能?姑奶奶要把录音递到基地法务署,要让大家看看万俟卨家卑鄙可耻的遗传基因,要……”
万俟赢抹了把唇边鼻涕,狠声打断:“就凭你还给基地递录音,知道法务署大门朝哪开吗?即使你真撞上去了,我也让你递不成。识想点干脆把录音毁了,咱们井水不犯……”
“咯咯咯,真是可笑呀,无知透顶,给他看看。”童宇大笑着,示意了一下。
罗程会意一笑,打开抽屉,拿出两个硬皮证件来。
万俟赢张大了嘴巴:“这是你的?真的吗?”
童宇指指万俟赢,又指向两个证件:“睁大狗眼看清楚了,东域基地政法大学硕士研究生,东域法务委员会一级委员童宇。你说我能找到法务署大门吗?比你哪南域的杂牌文凭如何?”
万俟赢还要追根问底:“你,你才多大年纪,怎么……”
人家早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上钩呢,还问个屁呀。
小娟不由火起,猛的一扯万俟赢:“走。”
“想走,没门,警员等着你呢。”罗程说着,拿起听筒,拨着号码。
跑吧。
看出形势不秒,万俟赢拔腿就跑,小娟自也不甘落后。
“往哪跑?”童宇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罗程迅速放下听筒,几步到了童宇身后,一把抓住其肩头。
“你干什……”童宇转头大嚷,右手还在极力探向门把手。
罗程一边使着眼色,一边咋呼着:“抓住,抓住。”
“为什么?”童宇急地瞪了眼,使劲挣脱着。
“放他们走,因为……”话到半截,罗程忽的一指,“你看那是什么?”
“那是……呀,我的鞋跟。”童宇甩胳膊挣开罗程,猛的拉开了屋门。却又在一楞之后,扶着墙壁,小碎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