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中年妇女急急探过头去,瞅了眼纸张,却又转而盯着儿子。
“关于违法犯罪人员对其子女考学、就业关联事项的规定。”蒯鹏飞读出了文件标题。
“啊?”中年妇女大叫一声,立即六神无主地嚷嚷起来,“我们去劝他,可别再给别人扛,要不就影响我儿了。镇长,老蒯到底有事没?”
罗程沉声道:“看他的态度,要是这么扛下去指定不行,越早说责任越小。”
“行,我们马上去,马上去。”中年妇女说着,拉着儿子就走。
“去哪?警所那里不是说去就去的,都有明确规定,就你这样一会哭一会嚷的,更不行。”罗程出声阻拦。
“那,那怎么办?”中年妇女回头问着,已经又急出了眼泪。
“这么的吧,我联系一下,看看能去人不,能去几个。”罗程说着,站起身来,进了里屋套间。
很快,里屋响起打电话声,似乎罗程还给电话那头做了些工作。
过了一会儿,罗程走了出来,长嘘了口气:“好说歹说,只让去一个人,小伙子去吧,起码也能说明白事。”
“好,好,儿子你去,让你爸老实交待,千万别替人扛着。”中年妇女推着儿子向外就走。
“你带他去。”罗程向童宇示意着。
童宇微微一笑,迈步走去。
正这时,一阵杂乱脚步声起,屋门突然大开,十多名男女进了屋子,大声吵吵着:
“放人,赶快放人。”
“你们去哪?哪也不能去。”
“放人,放人。”
罗程皱眉道:“干什么?”
“我们都是蒯家营的,来找你评理。你凭什么抓蒯久?”山羊胡老者抢先上前说了话。
“你和蒯久什么关系?”
“我是蒯久七叔,和他爹一个爷爷。”
“那你知道蒯久做了什么吗?”
“能做什么?给人开夜车挣辛苦钱呗。”
罗程冷冷一笑:“你应该也知道吧?现在节涵水工作是全镇头等大事,事关全镇数万人饮水安全,也事关全镇可持续健康发展大计,每个人都有义务遵照执行并不得阻挠破坏。可现在却有人要破坏这个事,而蒯久就是在帮着搞破坏。”
“胡说,绝不可能,蒯久不是那样的人。”山羊胡老者说话时,急急冲着其余男女使眼色。
那些人立即跟着喊嚷起来。
“胡说八道。”
“放人。”
“赶快放人。”
“要不到区里告你。”
正这时,“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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