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
“明白了。那这个……”陶源看两人的情况,知道已经没什么好说,从背后拿出一样东西,看包装大概是画,“这个是我一直说要送给你的,之前没机会给你。”
“是画吗?谢谢。”
“那我先走了,你…你们回去吧。”
陶源走远了,但陈乃清发现燕铮闷闷的,像是还在生气,进了屋也不放开他。
“怎么了?”陈乃清问到。
“你还跟他来往?”
“没有,这是最后一次了。”陈乃清听他语气酸溜溜的,赶紧解释道。
“你说过,想让他标记你。”更酸了。
“我那是…那是气话。”
“那你喜欢过他吗?”
“你说呢?”
说话间,陈乃清已经拆开陶源给他的画,是一幅陈乃清的肖像,画中的他坐在画架前提着笔,眼睛却看向窗外,脸上带着的忧伤和柔情,把他包围成孤立又遥远的存在。
“你当时在想什么?”燕铮自知理亏,消化了那点不快,从背后包抱住陈乃清,看着画问他。
“想你啊。”陈乃清云淡风轻地说。
“!”这下,某人再大的别扭都烟消云散了,而陈乃清还不知道自己说了怎样了得的情话。
陈乃清被照顾得无微不至,身体一天天在恢复,每天一早从燕铮的怀里醒来,晚上又在他怀里睡去,过了一段理想中的甜腻时光。
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6月初,阳台的缸养睡莲开花了,某个特别的日子也提前回归了。
一早,燕铮迷糊中感觉怀里的人睡得不太安稳,鼻尖也闻到一阵阵熟悉的味道,醒来一看,只见陈乃清正两眼水光地看着他:“我想……发情期到了。”
燕铮竟感到一丝难以言说的紧张,他虔诚地亲了亲,沙哑着声音道:“那我们就好好享受吧。”
他跨跪在陈乃清的上方,像每一个alpha一样,把自己的oga完全纳入自己的领地。
轻薄的睡衣几下就被褪得一干二净,他一手稳稳托着陈乃清的头,加深了唇间甜蜜的吻,另一手在他身上摩挲,陈乃清也随即回应起来。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纠缠,不一会儿房间里便满是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直到陈乃清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燕铮才松开他,唇舌向下转移,来到胸前,含住其中一颗已经微微挺立的乳尖。
陈乃清呻吟一声,双手抱住胸前的脑袋。微弱的电流从那里一路窜流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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