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开,只是有点低落,他回到:“但我对你不是。不过,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说:“接下去你是不是要说,把欠我的钱还给我,以后再也不要联系?”
陈乃清尴尬地不说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话都顶到喉咙口了。
“陈乃清。你别想了。”燕铮低声说着,带着他一贯的不容抗拒,就把陈乃清想了好几天的话全盘否决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陈乃清感到深深的无力,似乎他的每一次奋力逃离,都踩在了棉花上,如今力气用尽,还是无法抽身,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也许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一切吧。
?
陈乃清一出生就被顾晓菁抱去查了体质,得知是oga,顾晓菁崩溃地瘫在地上,嚎啕大哭。福利医院的护士长是个特别善良的人,唯恐顾晓菁弃婴,给了母子俩很多关怀,还给他取名陈乃清,希望顾晓菁和长大后的他都能坦然接受自己。
顾晓菁自己也是个oga,孤儿院长大,年少天真的时候喜欢往外面跑,一次抑制剂弄丢了又赶上发情期,糊里糊涂被一个喝了酒的alpha带走标记了,后来为了摆脱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酒鬼,在半年后的那次发情期,慌不择路地接受了陈乃清他爸的二次标记,那时两人认识还不到两个月。
然而这个男人却是个表里不一的畜生,装不了几天老实人。有alpha的野心却没有alpha的能力的他,沉迷赌博,输了就对顾晓菁拳脚相加,哪怕是在知道她已经怀孕的情况下,后来又沾染上毒品,更是变本加厉。
陈乃清的出生几乎令顾晓菁绝望,她只想到以后儿子也将重复自己的老路,被信息素左右,被绑在一个人渣alpha男人的身边饱受虐待难以逃脱。
她因为自己的不幸,完全没想过陈乃清能有一点点好的可能,脑中编排了无数遍他未来的惨状后,却还是舍不得真把他掐死。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实在熬不住,顾晓菁趁男人睡着偷了钱逃走了。她知道这很可能意味着死,但精神几近崩溃的时候能想到的也只有宁为玉碎。
人虽然成功逃离了老家,却没有什么好办法活下去。正巧遇到某个医药公司在招募志愿者,要做关于摘除oga生殖腔的研究,补偿丰厚,她便义无反顾地签了字,甚至因为这种研究的不人道,沸沸扬扬地被讨论废止后,还追加了一笔补偿。
手术带走了发情的威胁,也带来严重的后果。即使一直在吃信息素代偿的药物,还是使她衰老加速,身体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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