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再多言。
生火什么时候不行,这孩子,难道就没有一点胜负欲吗?
不远处,孔丘看着眼前的佛子,还有其身后的十二信徒,开口问道,“三藏,承担起信仰的感觉如何?”
“很沉重。”
三藏如实回答道,“如同千斤之担,不敢轻放。”
“觉得沉重,不是坏事。”
孔丘神色平和地说道,“知其重,方才能够认真对待,记住,信仰应是追求真理的明镜,而不是奴役信徒的枷锁。”
“儒首的教导,小僧记住了。”三藏恭敬行了一礼,回应道。
“好了,你们年轻人聊吧,老朽休息一会儿。”孔丘摆了摆手,说道。
三藏闻言,再度一礼,旋即朝着不远处的文修儒走去。
很快,篝火之前,两人目光对视,继当初洛水河一战后,两人首次相遇,有的没有故人相见的欣喜,只有不堪回首的记忆再度萦上心头的无奈一笑。
两人的交集,并不算多,除了漠北之时数次照面外,便是当初洛水之畔,一同被澹台天女拎起来打的苦涩回忆。
细说起来,也算是同甘共苦的朋友,只不过,没有甘,只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