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操作,还是现场信号突然加强。
抗议的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响。
“还我同胞命来!”“还我同胞命来!”
“还我蒲鞋市防护墙!”“还我蒲鞋市防护墙!”
“约翰希伯万岁!”“约翰希伯万岁!”
“耿江岳跪下道歉!”“耿江岳跪下道歉!”
“操……这些人都是傻逼吗?”耿江岳安静了两三分钟,突然看到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忍不住转头就对黄凤忠道,“约翰希伯关他们屌事?这尼玛也能跟蒲鞋市的情况配合起来使用?这群逼知道约翰希伯是什么货色吗,就特么跟着希伯人一起喊万了?约翰希伯要是能万岁,这群逼早晚都得死在格子铺里你信不信?运气更不好连格子铺都没得住你信不信?”
黄凤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很严肃地说:“耿总理,他们是怎么理解这些问题的,并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他们需要您给出一个答复。”
“他们?”耿江岳逐渐有点回过味来了,反问道,“到底是他们需要,还是你们借着他们的舌头,管我要东西?”
黄凤忠十分坚定地打太极道:“耿总理,这既是东华国的内政,也是我们两国之间的外交问题,我希望您能认真处理,尽快给出答复。”
耿江岳盯着黄凤忠,两人目光带电地对峙片刻,耿江岳突然一笑:“能直播吗?”
黄凤忠神色一变:“您是想……?”
耿江岳直起他习惯性松松垮垮的腰来,高出黄凤忠半个头地看着他:“老子讨厌在私底下暗戳戳地说话,朕就喜欢拿个大喇叭,对着全世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