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就是什么。”
董屏一怔,张口朝他手腕咬去。
于庭凯没动,任凭她发泄。
红伶连忙上前分开两人,对着于庭凯急急道:“好了好了,你走吧!”
于庭凯双手插在裤袋里,一摇一摆的离开了。
红伶长长吁出一口气,对着众人拍拍手道:“没事了,进去上班吧!”
待众人离开后,她轻轻搂住董屏的肩,对着哭泣的她低低道:“别难过了,总有一天你会了解他的。”
***
自从于庭凯离开朝代酒店后,接董屏下班的人换做阿虎。
每回下班后,董屏面对的总是一室空荡荡的冷清。这间小套房仿佛只有她一个人住,一天天过去了,她感觉不到于庭凯回来过的痕迹。
原本她打算拨出一部份的钱另外租屋而住,以免日日和他针锋相对。但于庭凯仿佛消失似的,自那日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于是她继续在小套房住下去了,毕竟台北市租屋的金额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抱着能省则省的心态,只好厚着脸皮鸠占鹊巢。
或许始终没有搬出去还有其它不明白的原因吧,但她从没有仔细想过。
清晨五点多,董屏带着疲累的身躯回家了。她掏出钥匙开门,迎面而来的又是不变的黑暗和冷清。
她慢慢的脱下高跟鞋,在玄关的椅子上坐下来,轻轻的揉着红肿的脚踝。
虽然上了一天的班已经很累了,但她却没有立刻进房躺在床上休息。每天每天,她都是坐在这个椅子上,发呆好一会。
大部分想着的是家乡的母亲和弟弟,还有住校的妹妹。
上班已经两个多月了,她每半个月会寄钱回家,却一直没机会回去看看。
也许存着某些畏惧的因素吧,她实在很怕母亲问起她工作的状况。在电话中她就常常支支吾吾的,无法想像面对母亲时,她还能不能若无其事的编织着谎言。
母亲也颇能谅解她到新公司上班的不便,并没有要求她回家看看。虽然时常想家想的心都痛了,她仍然一天拖过一天,独自啃噬着寂寞的滋味。
有时想着想着,那个年轻叛逆的脸庞就会问进心里。她无法体会出对他是恨是怨,但是她清楚的是,自从上台北后,家里的情况真的改善多了。母亲和弟弟时常在电话中问起阿凯的近况,她也只能支吾以对。她怎能告诉他们,那个他们以为的大恩人其实一开始就心怀不轨?
常常就在玄关坐到天色发白,她才拖着疲惫烦闷的心情,郁郁的进门。
她不知道的是,于庭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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