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你又不是第一个,干嘛不敢承认?”
“就是啊,如果不是你的女人,让兄弟们玩一玩会怎样?说不定她也很‘哈’。”
于庭凯怒从中来,突然拾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开打。
其他保镖也站好架势准备开战。
“别这样、别这样,”阿虎居中劝架,栏住两方人马。“在这里惹事,传到红伶姐耳里,谁都别想待了。”
几名保镖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吐了几口槟榔汁。
“给‘恁爸’记住!”转身继续玩扑克牌。
红伶据说是某名角头老大的女人,背后撑腰的人大有来头。这几名保镖平日无所事事,吃的、花的都是红伶的钱,自然也给足红伶面子。
于庭凯也搞不懂自己在发什么飙,平时最多和他们哈啦两句,一场纷争就化险为夷。但今天也不知哪条筋不对,才上工就和人结下梁子。
虽然自己有“义务”替董屏的清白把关,但也用不着像只刺猬,对每个人都剑拔弩张吧?
颓然坐倒在沙发上,他开了一罐啤酒,咕噜噜直灌。
不知是谁指着萤幕道:“那里出了什么事?”
于庭凯眼角一瞥,发现几名酒客正和董屏拉拉扯扯。
他“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啤酒,也不管溅出的酒液喷的满身都是,怒气冲冲的奔出办公室。
***
朝代酒店的大厅是巨大的舞池,轻钢架的天花板挂满各式霓虹灯、走马灯,渲染出一片热闹糜烂的虹彩。两旁一间间圆弧式设计的包厢,里面是ktv。
董屏由于新来乍到,没有相熟的客人点抬,于是红伶要她跟着一名公关学习,也随着这名公关四处转抬,认识客人。
此时几人正坐在舞池旁的桌位上,一名客人拿着酒杯居心不良的直灌董屏。
“我我不会喝酒”董屏扯紧胸前的披肩,抗拒地说。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恐惧。昏暗的灯光、嘈杂的音乐、喧嚣的嬉闹、呛鼻的烟酒味、浓粗艳抹的公关、色欲薰心的酒客几番想转身而逃,但眼前掠过家乡视茫的母亲和稚龄的弟弟,终于还是提不起勇气。
“不会喝酒当什么‘小姐’?”客人喝的有点大舌头了,拉住董屏的手嘻嘻笑道:“喝了它、喝了它,大哥我赏你小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啪”一声丢在桌上。
那叠千元钞虽然吸引人,但眼前这杯满满的威士忌却让她视为畏途。生平没有沾过半滴酒,这一杯下去肯定会要了她半条命。
“我我真的不会喝”董屏想要挣脱被扯住的手,反而被客人拥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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