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吗?”安必信三世愤怒的从鼻孔里挤出了一句。
“陛下,请您檄。”
“檄?你在开玩笑么?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时候,突然跳出来一个小丑说,他已经把我的剧本全换掉了。”
“陛下,威廉他”菲特烈以为皇帝是在生威廉的气,他赶紧上前为威廉说好话。
“不!我不是在说威廉!”安必信三世依然暴跳如雷的喊叫着“我是在说那个想发动叛变的混蛋。我纺,无论他是哪个!只要让我抓到他,我都要把他的骨头全都拆下来挂在我的医学实验室里!”
“陛下”
“好的,好的。我知道。我不应该说这么没意义的话。”安必信三世捂着胸口让自己安静下来“还有两个小时就到宣布拉芙蕾婚事的时间了。你看,我们什么都还没准备。算了!告诉普林斯,我病了。他期待中的订婚仪式将会推迟到三天以后。马歇尔,菲特烈!三天!你们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要你们站在这里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婊子养的,混蛋想造我的反!我累了。安德鲁!把我放在医柜第三格的葯丸拿来!妈的!我讨厌吃那玩意!”
累了整夜的安必信三世念念叨叨的从会客室走回了卧室。在吃下他亲手制作的葯丸之后,他的脸上马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体温也略微上升了一点。在盖上厚厚的棉被和顶上袋装的冰块之后,安必信三世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