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儿。
谢菱君低垂望着,瘫在腿上微微颤抖的手,手心都因撸动肉棒,磨到发烫,手腕酸痛至极,她忍不住想,这两天应是拿不起画笔了。
思及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嗔怪怨怼地瞪了眼,身侧忙活的男人。
丁叔懿彻底满足下来,他觉得此刻自己和大哥是平起平坐的,这一次,抱着谢菱君温存许久,用温水为她擦拭干净。
谢菱君累得一动不动,她被抱在他身上,龟头戳进穴口浅操了半个时辰,又是磨又是蹭的,足足了三股精液,他才停。
娇嫩的下体被浓精染浊,她像西洋画上的圣母,被恶徒拽下污浊的凡间,而他只是谢菱君脚下跪拜众人中的一个罢了。
“舒服吗,君君?”临走前,他抱着她问道。
两人大剌剌站在门口,一眼望见院门口焦急等待的灯儿,谢菱君推着腰间的手,难堪地与她对望。
丁叔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男人的眼神具有穿透力,盯着灯儿似把冷箭穿过她的身躯,血液飞速往外渗透的冰冷,小丫鬟不敢再多看。
默默在心里的名单上,多填一位。
他收回目光,摇了摇怀里“鸵鸟”:“你还没回答我呢,舒不舒服?”
“舒服…我要回去了!”她扒开手臂,走出一步,又被拽回怀中。
“你…”
男人挨近耳边,轻声告诉她:“别忘了,过来给我治病,我每天都会等着君君的奶,你不来,我就去找你。”
谢菱君臊得想钻进地里,没再给他任何回应,推开他快步往外跑。
丁伯嘉怀里一空,反而笑出声,难得笑得这么开怀,他知道,谢菱君同意了。
……
一周过后,二伏进入最闷热的时候,本就喘不过气的天气,谢菱君还日日都处在大脑缺氧状态。
“啊~啊嗯…轻点…嗯”一双藕白细臂抱着男人脖子,一丝不挂坐在下体同样裸露的腿根。
她前后摇动蜂腰,后面从颈部到臀上,没有一处空白的肌肤,鲜红与青紫交织,足以看出在她身上下了多大力。
身前,两只乳被一双大手合握在手心,挤在一起,男人不停在一对乳尖上宠幸。
“嗯啊…叔懿…嗷…我、我到了…嗯啊…”
谢菱君小腰动得愈发快,争取最后的快感,阴肉缝隙中的性器,又硬又大,每次都给她弄的死去活来,即便没进入穴里,他们依旧有各种手段。
连着数日不断地苟合,谢菱君已然放开许多,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乐,白天被丁叔懿折腾一通,晚上被丁伯嘉又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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