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两人都负了伤,轻功施展不便,又没有马,就只能够靠步行。终于,在天快亮时,他们走到了衡州城下。
抬头望去,衡州城高耸巍峨的城墙比昨日更添沧桑之色,显然又经历了一场或者更多大战,但此刻,上面插满了“夜”字旗,许多面迎风烈烈的展着,这让纪南由心而发的欢呼了一声。
“你看!”她指着那旗,回头对他说,“这就是殿下为大夜夺回的那座城!”
相比她的兴奋难耐,慕容岩只是面色淡淡,掷了令牌,默默的等那吊篮下来接他们。
天边的云层渐开,朝阳冉冉升起,纪南坐在吊篮里靠着他,托着腮看着那壮丽日出,高高兴兴的,同时胸中有说不出的跃跃欲试与壮志豪情。
吊篮载着他们徐徐上升至半空,她微笑看着那日出,慕容岩却只盯着她看。
身后就是他为她夺下的城,他却丝毫不想进去。如果可以,他宁愿留在那星涯山石洞内,早晚只与她一人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