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国已经腐朽的只剩一个空架子,夜国还是怕它么?怕它什么?哦,南国文人的嘴皮子是出了名的厉害,怕被他们骂几句?”
皇帝摇头,“磊儿到底处事还是偏激——一旦与南国开战,我军将士牺牲在所难免不提,边境上百姓的更是民不聊生。”
“‘炮火与死亡会将那里变成另外一个地方’是么?”慕容磊玩味着方才进来时听到的话,看向纪南,“这位,纪小将军,你记忆中的灵州城只有百姓安乐知足的场景么?那目无法纪、嚣张跋扈、绕我子民的是谁?还有,阿宋被伤时你也在,前灵州御史又是为什么死的?不打仗的灵州当真如此安稳,与南国友邻融洽和睦?”
上次惊鸿一瞥,距今已有五年,可纪南依旧清晰的记得他。见他直视自己,已不由自主背脊挺直,他还亲口问她话,她更是兴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慕容磊片刻没等到回话,眉一敛,冷声喝道:“回话!”
“大哥,”慕容岩终于出声解围,“纪南第一次进宫见驾,应对不当,还请宽恕些。”
大皇子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好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