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去解肘间的纱布。
还未在手肘上给萧明潇开道口子方便下嘴,侧颈便传来湿滑的痒意。
莫成意侧脸去看,萧明潇已经神志不清吮在他脖颈上又叼又咬,半天也没喝到解渴的血,欲哭无泪埋在他肩颈上忍受折磨,挺翘的鼻尖顶在颈间动脉处闻嗅,纤长的睫毛耷拉着,一滴泪当真从那儿垂落下来。
萧明潇就这样默声垂泪,埋怨又似乎夸奖般开口:“你的血闻起来好甜,但你的皮太厚,我牙不利,怎么也咬不透。”
能说出这话当真是被这蛊弄昏了头了,莫成意心觉他惹人怜爱,偏生这夸赞又裹挟了些别的意味,他喉结滚动,沉默地在臂上开好口子,转身将手腕递到萧明潇唇前喂与他喝。
萧明潇喝了三回血,症状不见减轻,喝完又神色迷离主动凑到他怀里,抬头吻他,挂着那张莫成意无法拒绝的脸说想要。
莫成意的底线在这短短两三日便低的一发不可收拾,做这种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两人又在榻上胡来了一次。
他见萧明潇这样委屈也不想拘着萧明潇在这寝宫内,想着千峰岭四下无人,开了门抱萧明潇去葬花池旁边赏花玩水。
本来是赏花游水,结果因为萧明潇的蛊毒,又变成了幕天席地做那勾当。
莫成意事后还要收拾干净,他得先生火烧水,再等水放凉。
萧明潇素来用稍热的水沐浴,花瓣也少不了。莫成意冲了冲身子便生了火煮水,等水好了又浇进浴盆中等其水温凉下。
等他再去试探水温已是刚好,身后突地又环绕一双素白修长的手。
莫成意四肢也不免酸乏,再度被萧明潇这样贴近身子下意识一僵,沙哑道:“师父?”
“莫成意,我难受。”萧明潇将脸整个埋在莫成意好闻的衣襟上,即便两人身子都已熟悉,他仍羞赧万分。
自从他这几天发觉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莫成意便总是这样。或者说,他是发现自己一直都喜欢莫成意。他总是觉得莫成意像个木头,可他这么久才发觉自己对莫成意的心思,自个儿才是根木头。
莫成意也喜欢他吧?那莫成意怎么也不说什么哄哄他?
萧明潇赌了气,抬头从后瞪他:“你说话啊,呆子。”
“我方才在想,师父要还是难受,身子便先不用洗了,洗了也是白洗。”莫成意侧脸转眸望向他,语气平静:“还在想,清虚宫虽大,但成意这几日却与师父去了个遍,再找个新去处都好似找不到了。”
莫成意这意有所指叫萧明潇羞红了脸,莫成意要不说,他都没想过自己这几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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