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发光,表带是黑色的皮质手带,愈发衬得手腕纤细起来。
“我是真的不在乎那些,哎呀……也不是说不在乎。”江文清为难饭:“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我是真心跟你过日子的,没觉得有什么委屈,你也别放心上了好吗?”
陈木文摸摸她的头:“好。”
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一开始只是感激他,后来又有感动,各种情绪柔杂在一块不知不觉就变了味。
更何况她俩还睡一个炕,感情是潜移默化的,日子是细水长流的,说出来反而又别扭起来。
即使今天江文清过生日,也不耽误她下地。
队里前两天种油菜,今天是在自己家地里干活,他们家以前在后山开了一两亩菜地,种白菜萝卜之类的。
这几天有事都种完了,再迟就赶不上下一茬吃,今天必须的去把地种上。
冬天来的时候不会缺菜。
这个时候路边的兰草花都开了,别人都扛着锄头往前走,江文清还有闲心停下来先摘一篮子花。
陈木文也不催她,只站她旁边等着,等她摘够了帮她提着。
江文清兴致勃勃摘完一篮子,才想起还要下地。
“回去肯定都焉巴了。”
陈木文说:“没关系,这里还多着呢,回来再摘些。”
他俩正说着前面陈翠春看他俩没跟上不耐烦了:“就你俩腻歪!还不快跟上!”
江文清吓一跳,先看看四周确定没旁人才抬了脚呼呼叫跑到前面。
陈木文不知道怎么今天格外黏她,她去哪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在地里松一会儿土陈翠春实在受不了了。